人群散去后,管家颤声向秦慎发誓:
“大少爷,我每晚都给二少爷下药,盯得死死的!他绝对没有碰过夫人,那孩子明明是您出国前”
秦慎抬手打断:
“我知道。只有让嘉妮以为这是野种,她才不会吃醋。”
“刘管家,光改孕检报告还不够,再补一针胎儿抑制剂。”
管家犹豫:“万一夫人觉得孩子不健康,想打胎怎么办?”
秦慎笑得万分笃定:
“她那么爱我,只要胎儿不死,她拼了命都会生下来。”
泪眼朦胧中,我预约了流产手术,远赴他乡。
后来听闻,秦家两兄弟红着眼,疯了一般斗得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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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跟医院确认好手术日期,秦慎的车就已停在了路边。
他几乎是冲下车,喘着粗气抱住我:
“老婆,你怎么不接电话?”
眼里的焦急好似他真的在担心我。
话音未落,有人打开了后备箱,一大片花海倾泻而出。
随后跟着的保姆车也停下。
营养师、月嫂、按摩师走下车来,齐刷刷向我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