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机场。
霍青栀在这儿看到刘谦程,有些意外,又看到刘谦程拿着行李箱,她问,“你出差?”
“有点儿事儿去滨海。”刘谦程一笑,“原本还计划晚两天再去的,但闻听雪说你今天去,我干脆跟你做个伴。”
能做上伴的事情,应该不是至关重要的,霍青栀拧眉,“到底去干什么?”
刘谦程仍旧是笑,但语气沉了不少,“我妈在滨海。”
“在滨海?”霍青栀记不太清楚,刘谦程的母亲是在哪里生活,但绝对不是滨海,更偏南方一些。
“因为一些事情吵架,自己非要去滨海打工。”刘谦程顺手拿过她行李箱,送去托运,“我正好愁一个人劝不回她,到了滨海你也帮我说两句好话。”
霍青栀没见过刘谦程的母亲,不过她家破产时,刘谦程跟他母亲提过她,他母亲还经常寄特产过来,单独给霍青栀一份。
后来毕业,她稳定下来后,每逢过年过节,刘谦程回家的时候,她也会买一些蓼城的特产,让刘谦程带回去。
这算得上是未见面的‘网友’吧。
“为什么吵架?”霍青栀由着他帮自己拿行李,“你都这么大的人了,不会让着点儿阿姨?”
刘谦程笑的无奈,“有些事情能让,有些事情不能让,我这个人是有原则的。”
“什么原则都能在亲人面前打破。”霍青栀毫不犹豫地说。
她也有原则,但霍家破产后,她多少条的原则都被打破了。
是在霍成生失踪的状态下打破的。
例如,她坚信那个被万人唾骂的对象,就是冤枉的。
“我妈这个人执拗,等你见了她就知道了。”刘谦程把行李托运好,转过身来拿她行李时,目光团落在她身后。
朱温苓将墨镜扒下来一些,目光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