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刻薄的话语像一把刀,活生生刺在我的心上。
为什么我考上清北的可怜女儿,成了一堆血肉模糊尸块?
杀人犯却顶替了我们的人生,肆意逍遥法外?
十年前,只有八岁的女儿哭着回到家里。
内裤不翼而飞。
我还没来得及把猥亵者送进监狱。
丈夫便不耐烦地抢掉了我的电话。
「又没有真的强奸,至于吗!」
「茜茜这么小,等长大了就不记得了!你非要闹得人尽皆知吗!」
猥亵者是他的表弟。
于是我平淡一笑:「好,那就不报警。」
那天深夜,我钻进丈夫表弟的家中。
警笛声在附近响起时,卧室里的呼救声已经听不清楚了。
他的男性器官被我割下,丢进了绞肉机里。
而我手里拿着沾血菜刀,笑得很平淡。
我被当场抓获,判处死缓。
丈夫因为这事和表弟家闹掰,冷着脸骂我活该。
这十年,他从来没看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