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的沉默。
程绪言不想听,可池凛的眼神太过轻蔑,让他不得不继续听下去。
“肖亭第一晚的时候哭的狠,整个眼睛都是红的,我那天刚从学校回来,看见他抱着一堆小东西吃,我没在意,直到第二天他跟我说不想读书了,我一想,他是不是在学校被人欺负了,你猜肖亭怎么说,他说,学校没意思,还被人误会。”
“我原本便不想他上学,他不愿意上就不上了,但我还是找人问了,结果知道原来是因为你。不过没事,看肖亭那样子,大概是不想和你继续联系了,索性我便让他直接退了学。”
“没过几天的时候,肖亭可能还是心里哽,我每天回来看他眼睛都是红的,那几天吃的东西又反胃了,他总是吐,拉肚子,我给他喝了药才好些。”
“但也是从这时候开始,肖亭开始反抗和我上床。”说着池凛一笑,“不过,我是谁,想做什么不能做?”
“所以啊……”池凛轻声说,“我操他。”
“我搞肖亭,他不听话啊?那怎么办,我打他,我掰开他的腿,他被我睡了好几年都熟透了,我搞着他,他挣扎啊,那就打,我扇他,把他扇红了脸,我让他乖点,我上了他很久很久,把他弄昏好几次,还不够,我要他听话。”
“我上哭他,我要干死他,程绪言,你应该不知道,这小东西哭着喊你来救他的时候多可怜吧?但是你呢?你觉得他心思坏,哼,是啊,心思多坏啊,怎么这么招人呢?”池凛笑说,“小朋友,你说,这小东西怎么这么招人喜欢呢?”
他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了舔手上的伤口,舌尖沾着脓血,“可真招人啊?”
程绪言看着他仍旧不说话。
池凛以为程绪言生气的时候,程绪言才抬眼看他,以一种极尽冷漠的声音说,“所以呢?你以为你得到了什么?”
舌尖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腥涩的池凛反胃,他不禁额间流了冷汗,有些湿腻。
他听到程绪言问,“你得到了什么?嗯?你只不过是毁了他,而我现在在保护他。”
池凛“哼”了一声,不搭话。
“池凛,你可真是博士里的败类,衣冠禽兽啊?”
“而且……”他看了池凛一眼,“我们如果没有证据,怎么敢审问你呢?”
说着,小警帽拷着一个人从外边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