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绪言和肖亭大包小包提了不少东西,见到程铮瞿程绪言喊了声爸,程铮瞿拍了拍他肩膀,说,“又长高了吧?”
程绪言笑说,“都多大了还长高。”
肖亭把手里的补品递给程铮瞿说,“程总,近来还好吧。”
程铮瞿接过,乐着,“小言有没有欺负你啊?”
肖亭摇摇头,说,“没有。”他又看了看程绪言,说,“他没欺负我。”
“那就好。”程铮瞿说,“他要是敢欺负你我揍他。”
程绪言揽过肖亭,“爸,我哪敢啊。”
“老程,回来了,外面冷,你们都进屋啊。”季清林站在屋里喊着他们。
屋里烧了火炉,暖和的很,炉上还烧着热水,从镇上买的红薯放在碳边烤,这会儿热腾腾的冒着红薯香。
肖亭没吃过这东西,新奇的很,手里拿了一个,有些烫手,但是闻着很香,味道也很甜。
程铮瞿说,“这就是我们小时候常吃的,现在街市卖的没这么香,今天也算是有口福了。”
肖亭点点头,让程绪言吃一口,程绪言说,很好吃。肖亭又把剩下的吃掉,说,“真的很好吃。”
晚上有春晚,他们要吃年夜饭,四个男人窝在火炉旁开着电视。
季清林擀着面皮,肖亭包着饺子。程铮瞿和程绪言两爷们也包,但是他俩包的丑,没有肖亭的好看,摆在那互相嘲笑丑饺,两爷们没有这么轻松一起处过,包着包着面粉包上了脸,最后包完的时候两人一身面粉,雪白雪白的。
无奈的,季清林带着程铮瞿清理,肖亭带着程绪言清理。
收拾好了后已经九点多了,季清林就开始下饺子做菜,他们四个人各拿一手,凑齐了一桌好菜,忙活半宿,春晚快结束的时候几个人才吃上饭。
饭是热腾的,人是热乎的。
程绪言在桌子下面牵着肖亭的手,摩挲着,肖亭喝了点啤酒,脸这会儿有些热,牵着程绪言的手更热了,他握紧了程绪言的手,舍不得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