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褥微微深陷下去,白凄衣襟散开,李轨吻着他的唇。
白凄俯趴着,李轨伸手进去抠挖,里面本来就是湿的,白凄洗澡清理过,李轨稍微做了做就把性器插进去。白凄微微喘了口气,哼了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
李轨一顶撞,白凄就喊一声,李轨喜欢听白凄叫,算是癖好,白凄叫的越好听,他插的越深。
肠肉从肛口翻出来,又被挤进去,啪啪啪的肉体翻响,李轨掐着白凄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白凄的唇微张着,嫩红的舌头伸出来。李轨吮吸住,下面绞的他紧的不行,他舒服的吮吸着白凄的舌尖,像是要把他吞进肚里。
“真踏马想操死你。”
白凄看着他,眼泪划过鬓角。
是快死了,他想。
一场云雨,白凄的澡白洗了。
结束后他便昏睡过去了,再醒来后李轨已经不在床上了。
他又去洗了回澡,出来后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了,他套上了干净的衣服,下了楼。
酒吧这会人不多,都是清理昨天狂欢派对残场的服务员。
小方正在调酒,他是老酒保了,没事就爱调些新鲜玩意儿。
小方看见白凄下来,一笑,“小白,喝酒吗?”
白凄摇摇头,说,“不喝,出去有事。”
小方摊摊手,“那好吧。”
白凄点点头,正想问他有没有见李轨,想请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