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棠将他拉走了,他没有反抗,平静而又沉默。
车上,裴舒棠紧张得呼吸都乱了拍。
她情愿纪沉时厉声质问,或是对她歇斯底里。
这才说明他愿意给一个解释的机会。
可他没有。
无数次从反光镜里观察他的表情,却始终找不到一丝情绪。
终于,还是她先沉不住气。
「沉时,我需要秦铭奕的引荐,才能有拿下项目的把握,在那之前,我必须对他百依百顺。
「但我和他没有过任何逾矩,准备先假订婚再取消的事也没打算瞒着你,可你最近不怎么理我,我找不到机会坐下来同你好好说。」
纪沉时未免觉得有些好笑:
「看来还是我的错了?」
「不是!」裴舒棠慌乱摆手,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
「是我没有跟你沟通好,但你可以相信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以后,在我拿到项目、掌握裴氏的海外市场之前,你什么都不用怀疑,只管读你的书做你想做的事,别的事情相信我就好,我们会财富自由,会成为最幸福的人。」
「在那之前,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吗?」
裴舒棠像宣誓般笃定道:
「无论什么,不计代价,我想要我应得的一切。」
凭什么同样是裴家的女儿,裴予歌可以坐拥一切,用看垃圾的眼神看她?
她吃过那么多苦,必须抓住这个当人上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