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妨玉不语,缓缓抬手,
嫩白的手掌缓缓张开,从里面掉出来一块并不名贵的玉牌。
普通的豆种,雕工也不出众,拿出去可能都买不到二两银子。
“该我问裴大人,裴大人此番回京,是想做什么?”
锦衣卫千千万,赵妨玉才不信,三皇子与郑家有本事掠杀从陈州到京都这一路上所有的锦衣卫。
能从锦衣卫里找几个心智软弱的,威逼利诱,让人反水,已经是这两家怂包唯一的本事。
裴严要是身上真带了东西回来,那必然是走了什么其他的,悬壁不知道的门路。
“大人若是听话,自然有青云路给大人走。”
“大人若是不愿,北镇抚司指挥使,自然也在下头等着大人。”
黑夜之中,赵妨玉那双眼睛格外的亮。
亮的裴严都有一瞬恍惚。
怎么会有女人胆子这么大?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杀害北镇抚司指挥使,挟持南镇抚司指挥使……
说她想谋朝篡位都是轻的。
赵妨玉将那块玉牌收起来,眼神静静落在裴严身上。
“大人应该知道,我这个人,不爱开玩笑。”
“大人从前在宫中帮过我,我自然也不会如对北镇抚司的大人那样对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