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童试一日□近,孙璟瑜出入徐家的次数日益增多,越发的忙碌起来。
秋娘对此事毫无兴趣,孙璟瑜既不是考官亦不用参试,家中也没其他参试的亲戚,一直到孙璟瑜某日回来说童试已经结束,结果即将揭开。
秋娘闻言淡淡道:“这些考中的秀才下来即可争取举人,说不定会和你一块上京博取进士。”
孙璟瑜闻言微笑摇头:“今年得中的秀才我在徐老爷那里全部拜读过,有一人的才华脱颖而出,待去乡试博个举人之位不在话下。”
“哦?如此说来此人才华出众?鲜少听你夸赞谁。”秋娘莞尔,孙璟瑜一介文人,说到才学难免心高气傲,秋娘从不曾听他夸过同僚里的谁谁谁。
孙璟瑜笑的神神秘秘,又道:“没错,的确出众。廪生定有他一席之位。且此人仅有十三,只比当年得中廪生的我大一岁。”
“又是年轻才子?”秋娘讶异。
“你可知晓是谁?”
秋娘好笑摇头:“我哪儿知道,你身边可没如此年轻的同窗。我没认识几个人。”
“你若是知道,一定很吃惊。我暂且不说,过个几日便知晓了。”孙璟瑜饶了一圈最后也不肯说,急的秋娘娇嗔道:“那是你们男人的事,我知不知道不重要,你不说,那我便不听了。”
“呵呵,就怕你到时候会骂我。”
夫妻两热闹着,绿云前来说道:“二老爷,屋外有人找您,是村里的张家。”
孙璟瑜扬起嘴角微笑,挥手道:“知道了,叫他等等。”
“张家?是……梨花他哥?他找你何事?”秋娘皱眉追问,张远山和孙璟瑜之间的交易她一直没问,但是直觉和这次童试有关。
孙璟瑜不以为意道:“没什么大事。”
“我就怕他为难你,你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