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旸撞得狠,捂得也紧,一下一下又深又重。那根滚烫的东西好像烧红得烙铁一样,又直又快地插进去,剖开柔软的肠道,存在感重的难以忽视,好像恨不得要把隋清远凿穿一样,刺激地隋清远头皮发麻,两条腿忍不住地抖。
可是隋清远根本叫不出声来,所有的欢愉都被应旸悉数堵了回来,只能暗暗地爽。
应旸盖在他的身上,捂着他的嘴,一下一下进入着他的身体,两个人亲密无间的纠缠着。
隋清远索性放纵了自己,慢慢阖上了眼,感受着体内的应旸。
性器有多烫,动作有多重,力道有多么凶狠。
楼下的篝火还在烧,他听得见篝火噼啪的声音,还有不同民族的女郎跳舞的声音。
而他在这个时候正在和一个男人苟合,在被一个比他小十岁的男人入侵着后穴,就在人群的不远处。
可笑的是,他已经接受了这种事,并且在这种事上感到了欢愉。
那他和那些人可能也没什么区别吧。
月光照在两个人身上,晚风拂过两个人因为汗意几乎融在了一起的肌肤,很凉爽。肌肤之间的纠缠也变得更舒服了。
隋清远放纵的享受着这场他从未体会过的性爱。
不知道应旸是不是故意的,可能应旸明白隋清远不会接受他的感情的,只是在床上这件事和他尝到了甜头。所以应旸每次都变着法的和隋清远做爱,每次都不一样,让隋清远一次比一次爽,这样他才能和隋清远走得更近一点。
但是隋清远没想到,就在他放下戒心不再忍耐的时候,应旸的手突然一松,一声暧昧的呻吟声直接泄了出去。
就连楼下聊天跳舞的人都被吸引了。
有几个人起身往外走了两步,找一个好点的视角向楼上看去,可是什么都没有。
应旸早已经把隋清远带进来屋里,此时两个人正躲在窗边接吻。
隋清远刚刚那一下惊吓已经射了,应旸把隋清远按在墙上,抚着隋清远的脸给隋清远一个蕴含安慰又绵长的吻。一边温柔地撸动着隋清远的性器让隋清远完全射出来,一边不管隋清远在高潮中敏感的后穴,在收缩的肠道间有意无意地顶撞着。
下面的人没有发现异常,直到下面又想起说话声和音乐声,应旸才松开了隋清远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