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及扯出个微妙的笑容:“父亲,我还不够廉价吗。”
池总翻了翻报纸,没有说话。
从他勾引还非单身的谢相涯开始,他就将自己置于险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听到熟悉的声音:“月及,我跟你说过,谢相涯这样的人,绝对不能指望他爱上谁。”
“是你自己要走这条路,”池总说,“池家只能保证你可以和他结婚。”
相对的,还有句话池总没有说。
池家不能保证他得到谢相涯的爱。
甚至不能保证,谢相涯被婚姻束缚之后,就一定会收心做个好人。
那是个浪荡子,风流人。今天睡在这个床上,不等同于永远都睡在这里。
池月及觉得自己明白这个道理。
可他引以为傲的家世,并不能帮他真正赢得谢相涯的心。
他们又维持了半个月的暧昧关系。
子宫里不知道装过多少次谢相涯的精液。他摆腰摇臀,在谢相涯的胯下,每天都尽情扮演着一个盛精的容器、下贱的婊子。
可他没有得到谢相涯半个字的承认。
每一次的高潮来临,他都会发问。但谢相涯一字不提。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有暧昧关系。
可谢相涯和他不是恋人。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会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