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行风站起身走了过来,又道:“今天请你们来这儿,也是有个热闹看。”
“什么热闹?”谢相涯问。
他抬手一指不远处,原来有个“熟人”。
是贺肆。
这位曾借着秦奚的光在公司里醉生梦死、混吃等死的人物,如今在这种地下酒吧里做服务生,说不光彩,倒也说不上有什么不光彩。至少舒行风对这种酒吧一向情有独钟,他觉得这种地方都很有情调。
情调到他还特意帮谢相涯开了间房。
“巨漂亮,里面有个很大的落地镜。”舒行风挤眉弄眼,“保管让谢少满意。”
谢相涯就问:“我是那种人吗?”
舒行风大惊:“你什么时候不是?”
谢池两家在众人翘首中广发请柬,定下了订婚的日子。
订婚礼的前夜,谢相涯和池月及在屋里试礼服。
上次的落地镜谢少十分满意,所以干脆买了个同款,就放在卧室里,想用的时候揭开罩着的布,该照下来的都能出现在镜子里。
而他们试礼服的环节状况频频。
譬如现在池月及的衣服被撩了起来,下身的裤子被褪到腿弯,双腿微微张开,瑟缩着的花穴正被两根手指来回进出,侵犯得湿滑黏腻。
“唔、嗯!”
谢相涯玩穴的手法色情得可以,池月及越是想正经试衣服,越是被玩得淫水长流,才过一会儿就先喷了回水,又被谢相涯从身后架着腿,用手指快速抽插花穴,戳得软肉收缩不住,吞吐着淌出更多的晶亮水色。
“哈……老公,别、别玩了,我们、我们先试好明天……明天……唔、唔!”
谢相涯低头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