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及这样的人,睚眦必报、锱铢必较,大概任何自私、任性的事物都能用来代表他。
陆询第一次见到池月及这样噙着笑和人牵手。
谢相涯接待了多少位宾客,他就乖乖站在旁边多久,长发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出浅淡的光色,衬得那双眼睛格外的漂亮。
等轮到陆询的时候,陆询憋了一下,然后他神情古怪地对谢相涯说:“别做对不起他的事。”
谢相涯多看了陆询一眼:“噢?”
是一声语调莫名的反问。
陆询说:“别以为月及喜欢你,我就会怕你。谢相涯,我陆家虽然不是那么厉害,但你要是敢做坏事,我肯定是会教训你的。”
谢相涯还没说话,池月及先表达不满:“胡说八道什么。”
陆询梗着脖子:“我在说心里话,你也太喜欢他了,你看看今天,你脸上什么时候没笑过。”
“我一直笑都不行?”
“笑那么久就是有问题!”
“我高兴我还不能笑?陆询,你不讲道理。”
“谁不讲道理了,明明你不讲道理”
“不好意思,”谢相涯微笑着打断他们,“你怎么好像确定我一定会做坏事?”他问陆询。
陆询瞥他一眼,阴阳怪气到:“因为我知道谢少的那些光荣事迹啊,喔,应该说我们所有人都知道,啧啧,听说有人金盆洗手、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来着。不过好像还是出轨了哈。”
“……”池月及瞪他,“陆询!”
然而谢相涯并没有生气。
谢相涯只是笑了笑,意有所指道:“是啊,谁让我这么好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