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谢相涯都不抽烟。
能找到这个东西,还是上次陆询来看他的时候随手塞了一包。
谢相涯的目光在他的手指上停留片刻,挑眉问:“你想要抽烟?”
他摇头。
池月及舔了下唇,他在床头柜里摸出打火机,将烟点燃,伸手把它递到谢相涯面前。
“做什么呢,宝贝?”谢相涯问他。
他们的脸藏在阴影里,带着点光的黑暗里烟头的火星显得耀眼。
池月及盯着那点火星看了一会儿,深吸口气说:“能给我烫两块疤吗?”
谢相涯靠在床头看他,目光从手指滑到他薄粉的唇瓣。
“我没懂你的意思。”谢相涯是这么说的。
但谢相涯说话的同时也按灭了烟头的火星。
床头柜上多了个烟疤。
池月及觉得谢相涯是懂的,这个人这么聪明,没有什么是谢相涯不知道的。
“你懂。”他也说,“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谢相涯道:“你不需要这样。”
“我需要。”
他装满承载的情绪太多,几乎要因为谢相涯不着痕迹的拒绝而崩塌:“我求你别对我这么好,老公,我不希望你为我受伤。”
他张口就有些哽咽了,陷在黑暗里的眼睛闪着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