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谢相涯笑着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谁和你说好了。池月及瞪他,忽然走过去把那个还在哼哼的人拽开。
“啊!”那人又想往谢相涯怀里撞,“谢少~”
“……你!”池月及把他拽得更远,“别乱抱!”
那人反倒先不乐意了:“你谁啊,我和谢少约炮,你管什么?”
“你、你,你们我!”
池月及第一次被气得这么语无伦次。
他向来都是很讲究格调,很讲究素质的人,可以说没有什么时候会这么失态。可是好像和谢相涯结婚之后就都乱套了,他频繁出入那些酒吧,不止一次被喝问是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和谢相涯一样变成了随便和人上床的那种精虫上脑的玩意儿。
他绝对不是那种人,但解释是很麻烦的事情,尤其是在今天,他几乎不知道要用什么方式表达他复杂的心情。
说他吃醋,他只觉得谢相涯这个人该被套麻袋,说他生气,他又好像真没什么生气的道理。毕竟他没说自己不可以看谢相涯和别人做爱。
但他就是忍不住。
池月及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在那人扭着腰喊“谢少”的时候彻底忍不住了:“别叫了!那是我老公!”
一直坐在床边看热闹的谢相涯闻声,好像做坏事得逞一般地笑了起来。
那个被他拎着的男人却呜呜哭了起来:“什么意思啊!就因为你和谢少结婚了,你就可以干预他的性生活了吗?!”
池月及:“……啊?”他愣了愣,“我不可以吗?我和他结婚了!”
“当然不能了!”男人抹着眼泪,“谢少想和谁做就和谁做,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就算他现在操你,操完之后他想操我,你都不该拒绝的。你要尊重你的丈夫!”
池月及脸都黑了:“那我出去随便找人操我也行?反正他也要尊重我。”
男人卡了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