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捏住夏清池的下巴,封缄住他的双唇,给自己的伴侣渡喂能够令平常人类崩溃自毁的液体。
涣散的双眼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聚了焦,夏清池艰难地喘息着,仰起头主动汲取爱人口中的、泛着腥咸气息的体液,依旧含着肉棒的屄口绞缩着,又往外泄出了一道混着白浊的淫液。
良久,两人的唇瓣才不舍地分开。不知道属于谁的唾液在两人之间拉扯开细长的丝线,颤颤地反射着晶亮的光芒。
夏清池蹭了蹭男人的颈窝,就那样靠在对方胸前,只觉得全身都绵软疏懒得不愿动弹。先前抱着对方的手无力地垂挂下来,上面的血迹在刚才的性爱当中被蹭掉了大半,在那白色的床单映衬下,依旧显得斑驳醒目,可夏清池此时却惫怠得连恐惧都懒得生出。
他觉得自己想了很多,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和对方在一起的时候,他似乎总是这样的状态,娇气,懒散,满足……幸福。
忍不住仰起头,亲了亲男人的下巴,舔掉了上面沾着的血迹,夏清池看着他变得越发扭曲丑陋的面孔,却无端地觉得可爱。
夏清池伸出手,摸了摸男人那像是烧伤,又像是某种增生的、布满了面部的疙瘩,感受着掌心那粗糙的触感,莫名地压不下上扬的唇角。
在不去刻意地扮演什么人的时候,男人的话实际上也并不那么多他更习惯用比着更直白、简单的方式,来进行交流。他就那么看着怀里的人,任由对方仔细地抚摸过自己的面上的每一寸。
稍微恢复了一点精力的双性人似乎很享受这种纵容。他甚至尝试着按了按眼眶周围的隆起,想看看能不能把那些东西推开,露出底下之前见过那么一小会儿的金色眸子。
这是他第一次被这样无底线地纵容。夏清池觉得,无论他此刻想要做什么,这个人都不会说出一个“不”字。
唇边的弧度越发扩大,夏清池张开嘴,正想说点什么,却倏地瞥到了对方脸上被自己蹭上去的血迹某个曾经被苦思无果的开关陡然被触碰,让他浑身都一个激灵。
贴着男人面庞的手微微下滑,扶住了他的肩,夏清池用自己另一只没有沾上血污的手,往下探入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在那张依旧被硬物堵得严严实实的肉嘴周围抚摸了一圈没有血迹。
他的胸口、腰腹、四肢,都有在刚才的性爱当中蹭上血污,但唯有双腿之间、被奸淫操弄的部位,没有任何殷红。
夏清池还想重新确认一遍,却被忽地扣住了手腕:“别乱动。这个容器太脆弱了。”
而如果不通过这种对方能够承受的皮囊触碰,对方会受伤。
夏清池的动作顿了一下,朝男人看过去的双眸中盈晃着泪光。
“我们,是不是……”他咬了下嘴唇,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有点发抖,“……不是、第一次?”
没有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