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每天都需要经历两三次“喂食”的肉洞,完全没有做出抵抗,柔顺而服帖地让开了道路,热情地吸附在肉柱的表面,一下、一下贪吃地嘬吮亲吻,分泌出方便对方进出的淫腻逼汁。就连甬道尽头紧闭的小口,也被轻而易举地捅了开来,颤颤地夹着那粗壮的事物,一收一缩地艰难吞吮。
夏清池几乎是立刻就高潮了,弥漫在空气当中的性欲味道熏得他头脑发晕,绵软的身体与来自情欲和进食意义上的饥渴,让他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形式上的抵抗。
两人身下的床单很快就被流出的骚水弄湿了,泛着海水似的潮腥味。夏清池哆嗦着蜷扣脚趾,夹住趾缝间皱起的布料,还未彻底从睡意当中挣脱的身体细微地发着抖,艰难地适应着尚未变得激烈的交合。
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颗落在自己子宫里的卵,被挺入的阴茎碰撞,转动着用它算不上柔软的外壳蹭过内壁。不知道该如何描述的、难以忍受的酸麻不顾他意愿地快速扩散开来,让他无法自制地夹缩屄穴,摆送腰臀去迎合身体里鸡巴的抽送。
“你、快、唔嗯……快点……哈……”痉挛着手指,抓住了俞希结实的小臂,夏清池忍耐不住地扭动屁股,往身后的人腰胯上蹭,从双腿间艳红的肉洞中吐出汩汩的蜜液。
“可是你早上的时候还说让我慢点,”丝毫没有因为夏清池的话而加快速度的意思,俞希依旧慢条斯理地在他的身体里挺插,在顶到最里面的时候,恶劣地拿龟头在内壁上碾刺两下,惹得怀里的人发出细弱的啜泣声音,“说我太用力的话,会把蛋撞破。”
不久前的淫靡记忆不受控制地随着俞希的讲述,在脑子里回溯,夏清池的阴道不由自主地绞咬得更紧,肥软湿滑的媚肉牢牢地吸附在粗勃狰狞的肉柱表面,本能地哀求着它给予更为强烈的快感。
“可、呜、可是我……哈啊、我……饿……嗯、好……啊、好饿……”滚落的泪水在潮红的面颊上划出狼藉的湿痕,夏清池全身都被泌出的汗珠弄得湿淋淋的,有种情色的狼狈与可怜。
故意顶开那颗暂时体积还不那么大的卵刺上内壁,俞希撤去了身体的防护,任由怀里的人在自己的皮肤上挠出狭长的血痕,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染着几分笑意:“那种‘饿’?”
夏清池的双眼茫然了片刻,倏地浮现出些微的委屈:“都……嗯、都有……”
“你别、问……呜……别问了、哈啊、快点……嗯……操我……呜……”尚未迷失在快感当中的意识,让夏清池每从唇间吐出一个带着淫秽意味的词汇,就无法自制地生出一阵羞耻,但比这更难耐的渴求,让他只能拿屄穴吃着鸡巴,顺着某个恶劣的家伙的心意,说出这种骚浪的哀求。
“好乖,”亲了亲夏清池的唇角,又将他发红的耳垂卷入口中,轻微地碾咬,俞希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含糊,“……给你奖励。”
沿着耳道钻入的声音甚至尚未消散,又勃胀了一圈的鸡巴就陡然开始猛烈地插肏起来,每一下都没有任何留情地在夏清池的肚子上,顶出了明显的凸起。夏清池的第一声尖叫都还没落下,他就又一次泄出了大泡淫热的春潮,把那根无法完全埋入的巨棒整个淋湿,被捣插出咕啾、咕啾的水响。
他哭得更厉害了,在又潮吹了一次之后,就开始哭喊着与刚才截然相反的话语,求着身后的人停下这让自己崩溃的交媾。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条狠力贯穿了他的肠道,一直深入得越过了结肠口的交配腕。那条生有粗粝颗粒的交配腕擦过肠壁上的前列腺的时候,夏清池就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从马眼里溢出的液体只有着一丝极其稀薄的白,混在更多的透明腺液里,看起来甚至有那么一点可怜。
玫红色的淫纹在灭顶的羞耻与快感当中,再次显现出来,为正在做爱的两个人展露出他身体内部的景象那里面只比拳头大一点的卵,被一下下捣入的肉棒顶得不断地翻滚转动,无规则地在敏感的内壁上碾蹭,上面诡谲而可怖的花纹让夏清池感到头晕、感到亢奋、感到恐惧,从灵魂深处生出无法抑制的颤栗。
大股白浊浓稠的精液充盈了那个被顶干到变形的娇嫩器官,遮掩住了“蛋壳”上的诡异纹路,夏清池终于在这陡然来临的猛烈高潮当中找回了思考的能力,抽噎着咬住了俞希的下巴,从身体里泄出一道接一道的骚热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