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望想起李缮让自己选妃,莫名心虚,道:“当然可以,钟全洲,快上茶。”
钱夫人等?屏退了左右,坐上矮胡床,她朝李望发难:“听说你要充盈后宫?”
李望心下一定,道:“是不是李缮那小子跟你瞎诌?”
钱夫人:“关狸郎什么事,我现在?是跟你说。”
李望坐到钱夫人身侧:“都是误会……”却被钱夫人恶狠狠掐了下大腿,疼得李望扭曲了脸。
钱夫人怒道:“你坐远点,我现在?跟你来真的。”
李望:“好,好。”
钱夫人:“你不愿意充盈后宫,难道狸郎就愿意了?窈窈和他好好的,你干嘛逼他?干嘛要破坏窈窈的生?活?哪个女人愿意看自己丈夫纳妾?”
李望有苦难言,这不是还没破坏吗。
钱夫人指着李望:“我看你当了皇帝,心就飘了!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当年你和李成宏同时提着肉上门求娶,我不如选成宏!”
李望大惊失色:“你这说的又是什么话!那小子早就死了,投胎都能?当你儿子了,你不准想他!”
又抓耳挠腮,哄钱夫人:“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总想着联络世家,以后不这么想了,李缮说得对,这天?下本也是我们说了算的!”
钱夫人掩面哭泣:“你真能??你对狸郎不满,我从来知?道的,但?如果你想削弱太子势力,甚至动?了废太子的心思,我们夫妻也做不得了!”
这不是窈窈和钱夫人说的,算是钱夫人戏文?看多了,误打误撞说的。
钱夫人一哭,李望浑身发麻,像是吞了黄连,心内又苦又涩,无地自容,他拼下的这一切,就是要让钱阿织过?上好日子,如何能?让她这样心大的人,有了这种顾虑?
他赶紧搂着人解释:“我如何敢这么想,这不是他麾下武将?多,文?臣少,让他娶文?臣之?女,也是为他好,加强对文?臣中的控制。”
钱夫人躲开他。
李望真想把心剖出来了:“那是我们俩的儿子,唯一的儿子。阿织,我就算再糊涂,也不会做这种事,我对你的心,苍天?可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