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差不多又俩月见不到呢,这要过年了,他也要忙,她就算,没事,也不好去打扰他,就算好意思去打扰他,估计他也没时间陪她,还是得一个人过,还是乖乖在家里等着他回来吧。
秦守当兵这么多年,也就去年在家过了一次年,今年自然是无法在家过年了,“夫人,过年陪我在郊外过,感受一下士兵们的热情!”
“啊?”天衣纠结了,是很想陪他过年,可是也很想陪父母过年啊,真是左右为难,小脸上都是纠结,而且她好久没见自己的亲人们了,过年想跟父母他们回去一趟呢。
不过想想,自己空闲时间多,找个时间回去一趟去看亲人也是可以的。如果可以陪他过年,那就不用二月底才见了,便笑着道:“好啊,不过不会给你添麻烦吧?”
“那是…一点都不麻烦。”秦守说着在天衣嘴巴上亲了一口,而后将她横抱起来,起身向房间走去,天衣晃悠着双腿,“秦守,你干嘛?”
“没事!”秦守说完,天衣一阵哀嚎,不要啊,救命啊,她不想纵欲过度而亡啊,可是,她的抗议无效,秦守才是老大,她是被压迫的那一方,不管她乐意不乐意,两人又一次缠绵在床上。
缠绵过后。
不管怎么舍不得,最终还走到了分别的时候,天衣帮他收拾要带走的东西,还絮絮叨叨的嘱咐他这个那个,都是关心。
要走人的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将军装,戴着大檐帽,威武英俊,很神气,让人很想多看几眼,虽然秦守让天衣在家里待着,可是天衣还是坚持送他出门。
在院子里,看着他的大檐帽,很调皮的伸手摘了下来,戴她头上,把自己的帽子戴他头上,秦守一把拽了下来,这女人,真够顽皮的。
哼,她戴大檐帽也挺神气的嘛,对着地面的水来照去,帽子太大,都遮着她的眼睛,其实很不好看的说。
电梯到了一楼,秦守拽着她出来。走到秦府门口,秦守开门,天衣先出去,一阵风吹来,她头上的大檐帽被吹掉了,她急忙去捡,哪知道,那风和帽子好似跟她做对一样,帽子随着风一阵翻滚,越跑越远。
“啊,帽子,秦守,帽子被吹跑了!”天衣着急的喊着,也蹬蹬地跑着追赶着,秦守本不想去追的,指望着天衣能把帽子追回来,可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他只得拎着包不顾形象的追了过去,丫的,尽给他找事。就这样,宅子门口,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和一个穿的厚厚衣服的女人,狂追一杯风吹的乱跑的帽子。
还是秦守身手好,跑了几步,一把抓住了那被风吹的四处乱滚的帽子,拍了拍上面土,戴着头上,抬手,把天衣的帽子也扣在她头上。
“夫人,你能不能老实点?”秦守严肃的说。
天衣看着严肃的他,她心里就纳闷了,这人一出门,一穿着军装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就在她想着的时候,秦守有一本正经的道:“好了,就送到这儿吧,外面冷,赶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