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瘫在床上的柏安明被喂满了药的小穴一直在颤抖,只能靠着那药膏的空管带来一点抚慰。
完全陷入情欲的柏安明不自觉地向上挺着腰收缩着小逼,拼命吞吃着微凉的药管。他的穴眼深处又痒又麻,难受得让他直流眼泪。
他被完全吊起情欲,却又得不到那根大鸡巴的抚慰。意志崩溃间,柏安明无比想念那个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弛聘的男人,他满脑子只有阿普那根鸡巴。快点儿插进来,把他插烂才好呢。
柏安明就这样被放置了两天,每天阿普都会准时给他喂点儿流食,抱着他排泄后,给他涂上更多的药膏。柏安明快要被他调教得神志不清,在上厕所的时候,也会可怜巴巴地用手抓着阿普的裤腰不松手,淫荡的样子勾得阿普差点没有把持住。
于是疯子弟弟恼火地甩了柏安明几巴掌,可是现在连巴掌也是一种抚慰了,柏安明被他打在身前的阴茎上。那根小鸡巴抖了抖,立刻就射了出来。
柏安明舒服地打了个尿颤,他睁开迷离的眼睛,微微向两边敞了敞大腿,用手指掰开湿淋淋的小逼,“打...打这里。”他轻贱地要求着。
“...不行。”阿普深吸了几口气,一把抓住了柏安明的肩膀,力气大得几乎把指甲都陷进柏安明的皮肉,“不能打逼,哥的逼刚刚才养好一点儿。”
“乖一点儿,之后再玩。”他一边说着,手指狠狠怼在柏安明穿着环的阴蒂上,很久没有被变态地对待的小肉蒂有感觉地抽动着,柏安明立刻尖叫着从肉穴深处喷出水来。
但是等到柏安明的穴真的养好之后,不再用药的他也渐渐意识清醒,想到自己前两天被四脚朝天地拴在床上,像个发情的动物一样求着阿普交横,柏安明就恶心地直咬自己。
晚上的时候他被阿普发现把舌头都咬破了,于是被戴上了口球,连口水都无法自主吞咽了。
看到柏安明终于又恢复了活力,阿普开心地抱着自己的哥哥转了几圈。又帮他像小孩子一样高高地举起,然后又揽进怀里磨蹭着。疯子口里喃喃着要庆祝,然后拧着柏安明的乳头,用装红酒的高脚杯接了一杯奶水,逼着柏安明和他碰杯。
自己的奶水有点儿咸,还泛着铁锈味,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抗拒,让柏安明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他被阿普掐着嘴巴被迫喝了一杯自己的奶水,然后立刻伏在地板上干呕起来。
阿普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痛苦的哥哥,他慢慢蹲下来,用手抚摸着柏安明被弄脏的嘴角,眼睛如同潭水深不见底。
柏安明从中读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占有欲,他甚至怀疑如果当时他真的生下了阿普的孩子,很有可能眼前的疯子会把孩子烹饪了,然后逼着柏安明吃下去。
也不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为何,明明阿普已经很久没有给柏安明打催乳针了,然而他的奶子却仍然有汁,甚至比之前量更多了。
好在柏安明意识清醒的时候并不多,他不太在意地挺了挺腰,颠得胸前的肉团又晃了晃。
然后柏安明就被阿普牵着阴蒂,爬着去见了弟弟送给他的新礼物。
一个炮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