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插我……”
当她颤声说出这句话,荆夏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里竟然已经染上哭腔。
男人都是暴虐且充满了征服欲的动物。
她无意识的示弱像干柴上溅落的一点星火,一瞬便点燃霍楚沉全部的欲望。
而与此同时,临近高潮的女体逐渐紧绷,甬道比刚才还紧了几分。宫口触及他龟头的地方,也在缓慢而有规律地吸动,像一张色情的嘴,对着他久未释放的马眼狠命嘬吸。
“嗯、嗯……”
一股射精的冲动像野火一样,从尾椎直窜耳心,霍楚沉只能低吼两声,暂且先停下缓了缓。
而身下的女人还处于高潮边缘,根本没注意到他的难耐。
荆夏本能地想抬头,然而身体一动,牵扯到小腹也是一阵收缩。
本来就是一杯已经盛满的水,再有任何一滴的汇入都能让意志全盘崩溃。
没能被及时压下的射意被这么无心的一撩,顿时像洪水决堤。
霍楚沉只觉眼前有白光晃动,一股久违的欣快像火山爆发,根本控制不住。
“嗯啊、啊”
男人充满野性的低吼在耳边响起。
荆夏完全没有防备,只觉穴内漫起一股股异样的热流。
男人久锁的浓精强而有力,喷射在她的宫口和内壁,很快从被插满的穴口漫了出来。
一滴、两滴……
饶是霍楚沉还没将自己拔出来,装不下的精液就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在床单上流下了一小滩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