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警方公布的视频做了模糊处理,但我能认得出来,你和舒选,当时就在事发现场。所以你们才受了伤?”
我点头,“没错。”
“好在只是皮外伤,”他指指我的脖子,“我给你开点除疤药膏,连续使用一段时间,就看不出来了。”
我再次点头,“好。”
近来我的心思都扑在事儿先生身上,经邵鹏鹏提醒,才想到伤疤的事。
“从视频上看,真是惊心动魄。”他关切问道,“你不害怕么?”
“怕啊。”怎么能不怕。
当时怕,现在后怕。
“你家里人呢,也被吓坏了吧。”
“他们不知道。”我摇头,“我们俩的家人都在b城生活,对a城新闻的关注度有限,何况长辈们基本不上网。等这阵子过了,他们知道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那就好。”邵鹏鹏低笑,“你找了个很不错的男人。”
事儿先生瘦了好大一圈儿。
我心疼得直泛泡泡。
再结实的人,连喝大半个月蔬菜粥,也会瘦的。
终于能开点荤的事儿先生,只喝到了小小一碗排骨玉米汤。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剩下的汤倒给饼干心疼是一码事,医嘱还是要遵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