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就是脾气见长,你看着办吧!”我撇撇嘴,明知道他在逗我,忍不住顶回去。
“马上就要见到闹闹了,你确定继续鼓着腮帮子?”他低下头,轻柔地亲了亲我的唇角,“老婆,来,笑一个,你笑的时候最乖了。”
饼干也帮腔,“嗷呜呜呜呜......”
切,我心胸宽广,不跟他计较了!
墓前摆放着一束鲜艳的蓝色妖姬,香气扑鼻,害得饼干直打喷嚏。
今年又被颜亦初抢了先,我哭笑不得。
怪我,起得太晚。
他最近获了个不大不小的奖,随处可见相关报道,有关他秉承独身主义的八卦传言甚嚣尘上,愈演愈烈。
独身么?
貌似也不错,至少挺适合他的。
但如果伴侣是契合又贴心的事儿先生,我心甘情愿被绑进婚姻的牢笼,永不言悔。
嫁给他,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我是如此爱他。
我从事儿先生手里接过玫瑰,放在蓝色妖姬旁边。
“闹闹,我们一家四口,来看你了。”我认真介绍,“这是舒选,从领证开始计算的话,我们结婚五个月了。他怎么样,是不是很帅气?你羡慕不羡慕?”
“这是我们家的饼干,也很帅气吧?它最近正在相亲,情绪有点暴躁,你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