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和他一起……之后,都恨不得跑到厕所吐一通,可是最后还是咽回去了,自己觉得挺恶心,所以好几顿都不想吃饭。”
☆、谁为谁暖床
秦川再也听不下去,转身回到书房,后面的故事,想来也不会温馨到哪儿去。在莫阳昕眼里,这别墅是她的牢笼,其实她不知道,这里又何尝不是他秦川的牢笼。
他不过是拿一副有形的锁把她锁住,而她,却是用她那把无形的锁,把他封得严严实实。
房门合上,秦川粗鲁的松开领带,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过了很久,仍然不能把他心里所有的恐慌都抑制住,于是秦川歇斯底里的抓住任何可能碰到的物件,不顾一切的抛出去,不知什么东西砸碎了书房的玻璃窗,刺骨的风从窗口挤进屋里,吹醒了秦川,却吹不散他心中的悔恨。
莫阳昕说的每一句话,都比这寒风利上百倍,一字一刀。
月亮升起,万家灯火。书房的门被人推开,江吊儿郎当的走进来,大咧咧坐到秦川对面。
“有钱人就是好啊,连椅子都这么舒服。”江啧啧赞叹,但怎么听怎么不是好意。
秦川吐出一口浊气,淡淡的问他:“她现在怎么样?”
江夸张的张大嘴巴,露出一口堪作广告的白牙。“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
瞟了江一眼,“我不觉得幽默。”
江耸耸肩,拿起秦川放在桌上的烟,自顾自点上一根。秦川没有打扰他,他知道某些人总是有些不可违外人道的守则,想要打破并不容易。就像莫阳昕,看着纤弱的一个小姑娘,执着起来,不止伤人,还会自伤。
“知道吗,她跟你说的话,比这两年和我说的话的总和还多。她信任你,希望你也能帮她。”
哀兵之计,哀兵之计啊。江愤慨,却还是被打动。“有些人看似柔弱,其实内心比谁都坚强。莫阳昕就是那种,任你随便欺压,她就跟根弹簧一样,总能恢复到最初的模样。所以,你也饿不用太担心,顺其自然,一切都会好的。”
半晌,江冒出这么一句。秦川直接从椅子上弹起来,揪住江的衣领问他:“你他妈的放屁,她那样你还敢说没事!”
江淡定地拍掉秦川的魔爪,“这会儿着急了,早干什么去了。”
“……”秦川颓然。
江默默叹气,怎么流年不利,碰上一家子病人。要说现在床上躺着的有病情有可原,人家怎么说都不是自愿的,可眼前这位呢,分明是自找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