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涛一急,也不笑了,就想把生气的人儿给哄回来。
可是,人家也没走远,连洗手间都没出,并且两三秒就转过身来了,左手拿着他的剃须膏,右手拿着剃须刀。
这……
他看着小女人笑眯眯的样子,怎么感觉心里?}得慌呢?
人家都麻利的把凉凉的膏给抹开了,刀也下了,他才在心里爆了句粗:
剃剃剃,剃根毛啊!他下面还硬梆梆呢!
“哎!叔叔你别乱动哦,我有个同学有次不小心刮出满脸的血。”
她把“满”字念得极其夸张,那画面不要太有代入感。
他战战兢兢的足足忍受了七八分钟。平时他自己剃的话,两分钟都不用。只是这会儿还不能说人家不对,人家没剃过,小心一点,一根毛一根毛的剃有什么错?
行行行,就这小女人的别扭劲,以后不管她在哪上班他是不用再担心了。
可儿刚剃完,工具就被男人拿走了,然后被一个熊抱将她抱得紧紧的。
“宝宝,我们和好吧!你绝对不是那牛什么,我的才是。”
瞧这道歉来得多快多诚真意切!
她憋了好一会儿,越想越憋不住,“嗷”的一下咬住他的肩膀――
笑得停不下来。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居然敢拿那根跟牛比。
余涛见她笑开就知道没事了,于是不失时机地把她小手一带,让她握住了自己。
“我说的不对么?这不像牛鸡巴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