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房门,可儿就被发情的男人按在墙上深吻。他的一只大手罩在她后脑勺护着她不被身后的墙面磕碰,另一只手掀起她的运动衣下摆,帮她脱掉。
他交叉着双臂想要向上脱掉篮球衫,在看到她的奶罩时,一下子顿住了。
“什么时候买了这么个奶罩?”太骚包了!
它更像是设计师突发奇想的恶搞。
这种连奶头都罩不住的东西也好意思拿出来卖?
“不性感么?”小女人被他盯得有点心虚。
太他妈性感了,老子的鸡巴都快被它激爆了。
余涛咽了口唾液,快速将球衣脱去,再倾身将小女人压在木墙上。
没错,是木墙。套房里的墙面像音乐厅一般贴了米黄色的木板。其做工极精致,板与板之间的细缝几不可见。想来是为了隔音。
可儿赶在他再次吻上她之前,吻上了他多毛的腋窝。浓烈的味道如一道催情剂,慢慢地在她体内煽风点火。
“喜欢?”余涛不知道她还有这个嗜好。
她没有直接回答,只通过深深的吸气和认真的舔砥作为更有说服力的回应。
老实说,他没觉得被舔这里会有多少快感。但他自己都嫌弃的味道被小女人当作迷情香,还是有点意思的。
这说明什么?
说明小女人把他当个宝。
他扯着嘴唇,露了个颇魅惑的微笑,“不觉得臭么?”
嗯!她点点头边舔边说“我老公是个‘骚货’。”
余涛真想扇自己一巴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