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悦心头猛颤,迅速撤回双手,抱起警长扭头就跑,不带丝毫犹豫。
她理智善存,明白什幺叫作紧急避险。
守在门口的皮卡一脸纠结地看看这边,瞧瞧那边,最后抛弃老爸投奔老妈。
肖洱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继续切菜,腰腹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今晚先放过她。
账记在心里,明天一并找她算。
*
翌日。
上午阳光普照,午后突降大雨,伴着凄凉的风声如子弹般疯狂扫射大地。
警局调解室内,锥子脸和胖子男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唯有徐苡晴面无表情地静坐着,仿佛丢了魂的玩偶,眼神木讷空洞。
向悦昨晚想了一夜,虽说这几人的做法不可饶恕,但经历过社会性死亡的三人也算自食恶果,她犹豫要不要接受调解。
坐在她身边的肖洱全程没吱声,始终紧紧握住她的手给,直到最后他才开口说话,“可以不起诉,但她们必须公开道歉且赔偿精神损失费。”
在老警察的协调下,三人老老实实道歉,并依法赔付向悦抚慰金,每人3万。
离开警局时,向悦透过车窗看向警局门口,徐苡晴失魂落魄地蹲在湿漉漉的石阶上,锥子脸和胖子男一脸冷漠地从她身边走过,三人多年的友谊彻底破裂。
倏地,有一只手轻轻捂住她的眼睛,斩断那些不敢有的心软。
“不要把你的善良用在认知水平过低的人身上,你善意的包容在他们眼里是懦弱和屈服,你越是退后,他们越是得寸进尺,不知好歹。”
向悦深深呼吸,浑浊的脑子清醒不少。
她抓住他的手,回头盯着他的眼睛,“你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