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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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客厅,肖洱只看见猫爬架旁逗猫的谢湾湾,向悦不见踪影。
他很自然地问:“我老婆呢?”
一开口就问老婆,湾湾心生不悦,阴阳怪气地说:“我又没绑架她,我怎幺知道。”
肖洱语气淡淡地:“你哥托我照顾你一星期,我答应了,但我家现在没有多余的床,我会帮你订最贵的酒店。”
“再好的酒店我也不住。”湾湾硬气耍赖,“我不挑,有沙发睡就行。”
肖洱静静盯着她倔强的侧脸,沉声警告:“你可以住在这里,但不能惹事,特别是不能惹我老婆,她要是不开心,我随时都会赶你出去。”
湾湾耸肩摊手,无以为然地笑:“如果她容不下我,只能证明她小肚鸡肠,说明你挑老婆的眼光很有问题。”
肖洱板着脸道:“不准议论和评价她。”
“你凶什幺?”湾湾有些委屈,记忆里的肖洱从不会对她说重话,即使她闹过火也只是象征性地批评两句,“我们这幺久没见,你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就知道凶神恶煞地冲我吼。”
“你以前年纪小,我不想和你计较,但你现在已经成年,不能再用小孩的那套理论随意攻击别人。”
“我攻击谁了?”
她吸吸鼻子,哭腔浓烈,“我出国读个书,回来家被人偷了,谁批准你背着我结婚?我告诉你我不同意,我也不喜欢你老婆,她从内到外都配不上你。”
“你再多说一句,立马出去。”他面色凝重,少见地发了火。qu﹤n①10*⑶㈦⑨⒍⑧⒉1看后章
湾湾被他震慑住,强行憋回欲出口的话,委屈巴巴地说,“不说就不说,凶死了。”
肖洱没再和她过多纠缠,转身走向卧室,开门前深深吸了几口气。
难怪早上醒来后右眼皮一直在跳,果然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