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街边,自上车后疯狂补觉的向悦还在睡,肖洱耐着性子喊醒她,“悦悦,快迟到了。”
没睡饱的向悦头疼剧烈,断断续续的梦里全是游戏画面,她无数次被人打倒,反复碾压的同时亦没有还手之力,自信心跟随角色的惨败跌入深渊,一蹶不振。
肖洱不知昨晚发生了什幺,只知道顶着两个黑眼圈的向悦宛如一具行尸走肉飘下车。
回到家后,正好撞上给皮卡戴上牵引绳想带它下楼遛弯的谢湾湾。
肖洱沉声问,“我老婆怎幺了?”
湾湾满眼不屑,“她向你告状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她昨晚跟我打游戏,技术太烂,从头输到尾。”字里行间皆是小姑娘的高傲轻蔑,“耳朵哥哥,你眼光是真不咋地,像这种智商的女人我一个能打俩。”
肖洱没吱声,眸光阴沉地盯着她。
湾湾察觉到他的严肃,慌乱想逃,“我带皮卡出去玩了。”
“站住。”
他不阴不阳地吐字,“我陪你打两局。”
半个小时后,屡战屡败的谢湾湾愤怒地摔烂游戏手柄,独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肖洱没有要哄的意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你这种智商,我放一只手也能打俩。”
心高气傲的小姑娘气到浑身发抖,后来带皮卡遛弯时忍不住用各国语言诅咒打小报告的向悦。
皮卡听不懂叽里咕噜的外国话,但当听见“向悦”两字,他猛然停下,警告似的冲谢湾湾狂吠。
湾湾心里窝火,“干什幺,连你也向着她。”
“汪汪汪。(废话,那可是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