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认真解释一番:“我之前问过皮卡,我和你离婚以后它跟谁,它说跟我,所以我才想把它带走,不是偷。”
肖洱沉默片刻,用恳求的声音说:“如果你想把它带走,能不能也带上我?”
向悦愣住,慢慢擡头看他。
素来干净清爽的男人此刻胡子拉碴,下颌一片沥青色,黑衬衣皱巴巴的,头发凌乱似鸟窝,像是被人扔进牢笼反复折磨数百次。
即便如此,那张脸还是该死得好看。
原来,颓废也是美的一种表现方式。
“我已经和你划清界限,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不要再联系了。”
“那我...我....”
他低下头,哭腔哽咽细密,一大滴眼泪滚出眼眶砸在胸口,在她心底烫出一朵水花。
“我能不能偷偷去看你?我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向悦别过脸,差点心软,实在有些抵不过这家伙的悲情攻势。
“随便你。”
她深吸一口气,牵起皮卡转身要走。
肖洱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一点一点用力收拢。
向悦胸腔发颤,呼吸停了。
“我想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