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洱插得愈发凶狠,明知故问,“哪个,嗯?”
她偏不说,两手撑着木门,高高翘起肉臀,流畅的腰线如油画般美妙。
男人猛地抽离全部,听她欲求不满的闷哼,坏心思地喂进一半,慢条斯理地问:“换作别人,悦悦也会这幺湿吗?”
“为什幺不会?”
她扭身看他,西装笔挺纹丝不乱,她讨厌被压制的感觉,违心话脱口而出,“我不是因为你才有反应,只是生理需要。”
明知她说的是气话,可听进耳朵里依然会受伤。
直到此刻,他终于知道自己想在她身上索取什幺,不是肉体的刺激,而是安全感。
想要被她喜欢或是爱着,哪怕只有为数不多的好感,他也能说服自己坚持下去,相信总有一天她会看见自己的真心。
肖洱沉沉闭眼,抽离肉身的同时扒下碍事的牛仔裤,腾空抱起她狠狠抵在门上。
赤条条的双腿在臂弯处晃悠,她皱着眉接纳膨胀几圈的肉物,在撑破的极限来回试探。
抱姿插得深,方便大开大合地肏干,他又有意折磨,抱着她在卧室里边走边操。
每一次拔离都能卷出一大波汁液,滴滴答答喷溅在地板上,底端晃荡的软球重重拍打屁股,“啪啪啪”的连环暴击像极了巴掌的火辣触感。
“你....唔嗯...不要这幺快...我受不了....”
她最害怕这个姿势,好多次都被他三两下干得喷水,身体已经形成肌肉记忆,顶不住残暴的抽送力度,坚持没多久便被他轻松送上欢愉的高峰。
他顶着深处猛干几下,她身子一缩一缩剧烈抽搐,低头埋进他颈边爽得哭出声。
酒后比平时更为敏感,他能清晰感受到穴内喷涌的热流,抽身的瞬间,透明汁水冲破还未合拢的穴口大量喷射,花液源源不断地流淌,仿佛要掏空她的身体。
向悦在云端里飘了太久,脑子昏昏沉沉,等她擡起头,男人眉眼温柔地吻她,眸光闪烁异彩。
“为什幺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