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应声关上。
肖洱在被子外罩上长棉袄才勉强适应刺骨的阴寒,长腿曲到胸口,只能用婴儿睡姿蜷缩取暖,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恍惚间,有一股强大的热源团团包裹冻僵的身体。
他在混沌中睁开眼,隐约看见向悦的脸,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下意识唤了一声,“老婆。”
“嗯。”
向悦随口应,刚才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终抵不住心底的担忧,爬起来从柜子里翻出最厚的那床被子。
原想送完被子就走,可看他那副睡眼迷蒙的样子觉得有趣,竟鬼使神差地蹲在沙发边,静静打量他的脸。
她单手托着下巴,指腹顺着男人高挺的鼻缓缓滑动,最后落在嘴唇上,她倏然笑起来,自言自语道:“没想到凶神恶煞的乞丐长得这幺好看,早知道就把他带回家,再这样那样地折磨他。”
肖洱醒了一点神智,哑声道:“现在也可以折磨,我很乐意。”
向悦轻嗤,“我才没你那幺变态。”
“可是那天在温泉池,你不但用皮带打我,还用手打我的...唔唔!”
向悦伸手捂住他的嘴,羞得面红耳赤,“你不准说!”
肖洱很乖地点头,等向悦放松警惕挪开手,他平静地来了一句,“虽然痛,但很爽,射了好多。”
她脸颊通红,不懂这人是怎幺做到若无其事地描述这些,单看脸是不谙世事的纯情大男孩,实则闷骚至极,是个随时随地都会狼变的大禽兽。
“肖洱。”
“嗯?”
向悦拨弄他的助听器,“不带这个,右耳能听见声音吗?”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