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洱身上的衬衣脱了一半,甚至等不及全部脱光,指尖撩过潮湿的穴口用力搅动,黏稠的汁水满到流向大腿。
他喉头重重滚动,沉着眸撕烂内裤,粗壮灼热的棒身顶着穴瓣润了几下,挺腰一下插到底。
“啊嗯....”
“嘶....操....”
两人同时喘出声,契合的身体在剧烈撞击中迸发出成倍的欢愉。
肖洱咬着耳珠狠狠往里捣,宛如人形小马达一刻不停地抽插,恶劣地顶开花心,听她又痛又爽的呻吟。
“唔...肖洱...别...别太快....呜....我受不了....”
他低低地笑,摘下助听器扔在地毯上,扭过她的下巴轻舔唇瓣,“抱歉,我听不见。”
“胡说。”向悦软声骂:“你左耳明明是正常的...啊....!”
他哑嗓粗喘:“左耳只想听你喊老公,其他不听。”
“呸...臭禽兽....啊啊....嗯....好舒服...”
她仰头惊呼,最敏感的点被他找到,每一次的狠顶,身体都会为之颤抖,娇吟渐渐变了个调,“老公...老公...那里好像...嗯...我....”
“我知道。”
肖洱故意撞出激烈的“啪啪”声,狂热地亲吻她,“悦悦快高潮了,里面吸得好紧。”
残存的理智彻底被欲念吹散,向悦转头热情地回吻他,踮起脚翘高臀,放任他在体内横冲直撞地索求,软绵绵的骂腔也被强悍的硬器搅成蜜汁,随着涌动的春潮泛滥成灾。
高潮时,她叫得特别大声,释放肉体撞击灵魂带来的雀跃欢腾。
极致过后,她整个人软成一摊水,好半天找不回缥缈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