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看着她的眼神变了变,一直以来她都独来独往,还没有人说要保护她。但事实上,这个女人已经至少因为她两次负伤,第二次还是个爆炸案,如果没有她在场,自己可能已经没了。
“嗯。”
林嫂儿子伤势不重,一会儿就爬起来了,但是却在讹医药费、误工费。
老刘也不走,他要和这对无耻的母子争论到底。
“要看遗嘱是吧,那我们走,拿了遗嘱就去打官司。”老刘愤怒说。
林嫂梗着脖子吊高着嗓子,“走啊,谁怕谁啊,那房子就是留给我的,你一块砖头都别想拿到!”
俩人当着面又要打起来,还好被保安分开扯住。
“遗嘱正在路上,大约二十分钟后到,麻烦医院安排一个安静的会议室,我来宣读遗嘱和分配遗产。”许言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保安问,“请问你是?”
许言说,“我叫许言,是他们的遗产管理人。”
半小时后,在医院安排的某间小型会议室。
老刘、林嫂和林嫂的儿子都在会议室内,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医院的保安,以及闻风而来的闲着没事的路人大爷大妈。
会议室里林嫂声泪俱下地和路人哭诉,控诉自己的艰难不易,而路人大妈摸着她的手表示安慰和理解。
老刘独自坐着,冷眼旁观,仿佛一尊石像。
“好了好了,除了林嫂和老刘,其他的人都出去吧。”周鹿鸣站在门口高声宣布。
里面有人问,“为啥要出去?我们就在这里听着不行吗?”
周鹿鸣淡笑说,“不行,在我们这里,听八卦可是要付费的。”她摊开手,“而且是计时收费。”
那人顿时没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