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赵拓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他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却不是如今的书房。
而是晋王府清景园里,他原先用的书房。
然后听着外头人热闹的喊着说七郎生了,七郎生了。欢喜的很。
他正要出去看看,就又听见人哭着说七郎夭折了,没有了。
又听着有人窃窃私语,说七郎怎么忽然就病了?蹊跷得很呢。
他想要出去,却又出不去,只听着外头似乎是陈氏的哭声。
还有爹爹的叹息。
睁眼,天刚亮,冬日里亮的晚。
赵拓轻轻蹙眉想了想,七郎瞧着是不怎么健康的样子,要不要叫娘子别去?
不过,直接不去也不好,那就以后少接触。
他对这个弟弟没什么感觉,倒是也不会盼着他不好。
时辰还早,他又闭上眼准备眯一会。
这一眯……又是翘班的半天了。
庄皎皎起来后,见他还在,也只是笑。
这半年,六郎翘班时候是越来越多了。
奔着不务正业去的,也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