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转为国际航班主乘,不需要你所谓的‘帮’。”
我绕过他,走到更衣柜前取下制服外套,利落披上,走向门口。
“行了,”我推开门,“我要出发了。”
他站在原地,仿佛还没接受我转身离开的事实。
而我已经再没给他机会。
两天一夜后,飞机返航,平稳落地。
我带着组员从舱门走下,清点交接。
刚出通道口,副乘务员低声惊呼:“顾姐……那好像是陆机长?”
她顿了下,立刻改口:“哦不,陆澈。”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人群之外,他孤零零站在出口,手里抱着一束百合花,脸色苍白,却站得极直。
我顿住脚步,没有立刻走过去。
脑海里一瞬间像翻出一段段旧航线。
那些年,是我陪他跑最辛苦的长途,是我在夜里给他泡姜茶、帮他背飞行记录。
是我在他低谷时给他写反思报告,是我一个人顶住航司的压力帮他保留职位。
我曾经那么多次站在航站楼出口,看着别的女孩被人接走,而他从没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