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着我不让我离开:“千语,之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
“但你怎么能改嫁呢?我们不是约好了,等稳定了谭薇的情绪再复婚吗?”
“还有孩子是怎么回事?当初你怀孕七个月,明明……还是说你还没和我离婚的时候就背着我和孟骋有染?”
我被蒋知许恶心的说不出话,往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距离。
“你想多了,我和你不一样,做不出这种事情。”
“再说了,凭什么我要等你?我对你的爱早就在你和谭薇的不清不楚中消散的干干净净!”
领证前,我怀孕了,明明确诊易流产,他却逼着我给谭薇母子做营养餐,他说谭薇从小娇生惯养,连水都没有碰过,而我在国外的时候端盘子倒水打零工,做这种粗活信手拈来。
我炖了很久的鸡汤,累的腰酸背痛。
谭薇一句“好烫”,他怒斥我嫉妒心作祟,故意给谭薇母子使绊子,逼迫我道歉。
我高烧昏厥,蒋知许送我去医院的时候,接了个电话,将我轰下车,将我放在空无一人的街道。
我的肚子隐隐作痛,而蒋知许却说:“你是成年人了,打车去医院这种事总不会都不知道怎么做吧?小言哭的厉害,薇薇没弄过这些,我不放心她们。”
可是他忘了吗?谭薇也是成年人了。
我在昏暗无人的街道,走了半个小时才打到车。
而另一边,谭薇的朋友圈却晒出她和蒋知许的合照。
“之前和现在,你都是我最好的支柱,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呀!”
我输液的时候,蒋知许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他嘴上说着和谭薇没有关系,却在我和谭薇中一次又一次选择了她们母子。
说白了,他根本就不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