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救了我,我欠她的,现在还清了。”
我没听明白,擦了擦眼泪蹙眉:
“我妈又没让你还。”
“可是我想还。”
“不然,我舍不得对你下手。”
我愣了一秒,在对上他炙热又温柔的眼神的时候,终于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我瞬间愣住,支支吾吾半晌才小声开口:
“听不懂,叽里咕噜说什么呢,躺傻了吧,好好养病吧。”
丞臣σσψ看着我失笑,嘴角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下去。
一个月后,蒋泽言正式进入澳大利亚的监狱,进去之前要求见我一面。
我拒绝了。
我不是什么圣人,被人伤害后还要去听他的辩解和认错。
相反的,我很记仇。
所以我们什么误会都不要解开,你去死吧。
丞臣也出了院,在家休养了不过一周又去了公司工作,忙得不可开交,整日里见不到人影,让我渐渐不满起来。
开学那天,他也没有去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