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无价之宝只有你,不会有别人。”
此时的男人既开心又惶恐,开心她吃醋生气,惶恐醋坛下的暗潮汹涌。
向悦不信他的花言巧语,用了力气挣脱。
肖洱自然不肯放,厚脸皮地低头亲她,被她一巴掌堵住嘴,推得远远的,然后趁其不备踩上他的脚背,一个灵活走位绕到门前。
女王下凡,气宇轩昂。
“你出来,我有话问你。”
*
五分钟后。
肖洱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惴惴不安的坐在床上,尽可能用平和的语气讲述无法拒绝的人情债,小心翼翼地偷瞄女人。
向悦正在微醺的世界里遨游,双颊烫红,眼神迷乱,看不出喜怒。
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审视他的脸,咬字轻而缓,“你和她...”
“没有,什么都没有。”
“那她对你....”
“也许有,但我没有。”
向悦狐疑地摸下巴,倏地弯腰平视他的眼睛,小口吐着酒气,“我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你出于朋友情分留下她,我没有意见,但家里只有一张床,她睡哪里?”
“沙发。”
“怎么能让客人睡沙发?这样显得我们家不讲礼数。”向悦极力压制心底冒出的无名火,字里行间全是酸气,“要不我这几天去漫漫家住,把床位空出来,别怠慢了人家。”
肖洱哭笑不得,轻声细语地说:“老婆,你就这么放心我和她两个人单独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