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洱低垂着头,脑子很乱,不知从何说起。
“谢湾湾回国了,这几天住在我家...”
贺洵听名字觉得耳熟,思忖半晌才对上号,“Oscar哥的妹妹?那个天天追在你屁股后头喊耳朵哥哥的小屁孩?”
“恩。”
贺洵是何等人精,光听这个名字便能脑补出大概剧情,试探着问:“她是不是干了什么事惹嫂子生气了?”
“不是她,是我。”
肖洱闭上眼,“是我没做好。”
“Oscar哥和你是过命的交情,你下意识对湾湾多一点包容,这个可以理解。”虽然理解,但贺洵还是忍不住说两句公道话,“但是话说回来,你知道那小孩对你有邪念就不该引狼入室,谁知道这炸弹什么时候爆炸,何况女人都是敏感的,嘴上说不在乎,其实心里在意得不得了。”
肖洱揉了揉前额,头胀得快要裂开。
“她在我心里就是一个小孩,我从来没把她当成大人看待。”
贺洵一针见血地问:“你和我说句实话,你对她有没有一秒的心动? ? ”
“你疯了?”肖洱抬眼,眸光犀利冰冷,“我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对小孩心动?”
“但问题是,小孩现在长大了,还成为你和嫂子之间潜在的隐患。”
“我知道,是我没有把控好边界感。”
肖洱身子后仰,满脑子都是向悦泪流满面的脸,自责得恨不得杀了自己。
“我建议你立马跪求嫂子原谅,关键时候挤点眼泪出来烘托气氛。”贺洵跷起二郎腿,吊儿郎当地发言,“其实爱情也就那么一回事,出现问题,解决问题,以后避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