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悦随便收拾了几件常穿的衣物,拖着行李箱往外走,皮卡一路跟到客厅,向悦看着它炽热的小眼神,一个邪恶的偷狗计划从脑子里蹦出来。
她比了个口型,皮卡兴奋地叼来牵引绳,就在向悦给它套绳时,不远处的门忽然开了。
肖洱的工作室。
向悦瞬间懵逼,眼神不敢往那处瞟,只见男人的大长腿缓缓逼近,直到停在她身前。
“悦悦。”
哑得近乎消失的声音,磨砂感很强。
她动作僵硬的起身,偷狗被抓心很虚,面上强装淡然,“我回来拿点东西,马上就走。”
肖洱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她。
向悦小眼神乱飞,心想他该不会是在无声地质问我偷狗这件事吧?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认真解释一番:“我之前问过皮卡,我和你离婚以后它跟谁,它说跟我,所以我才想把它带走,不是偷。”
肖洱沉默片刻,用恳求的声音说:“如果你想把它带走,能不能也带上我?”
向悦愣住,慢慢抬头看他。
素来干净清爽的男人此刻胡子拉碴,下颌一片沥青色,黑衬衣皱巴巴的,头发凌乱似鸟窝,像是被人扔进牢笼反复折磨数百次。
即便如此,那张脸还是该死得好看。
原来,颓废也是美的一种表现方式。
“我已经和你划清界限,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不要再联系了。”
“那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