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悦咬唇低呼,“好烫。”
“它太想肏你了。”
肖洱笑着亲吻耳尖,握住烫手的性器缓缓蹭过股沟,碾着汁水插进两腿之间,粗暴的戳开两片花瓣,肉贴肉的触感成功撩起焚烧在血液里的悸动。
“小悦悦在吸我...”
他难耐低哼,挺腰挤进窄小湿润的洞口,过于粗壮的肉身艰难插入一半,舒爽之余的撕裂感让人既害怕又欲罢不能。
“呜嗯...轻点……轻点啊...”
“不想我,还这么用力地夹我。”
肖洱捏过她的下巴亲了又亲,出其不意地插到底,掐着腰连干了上百下,喉间大喘,“呃...好紧...”
向悦头晕脑胀,无意识地迎合他的律动,酒精没有蒙蔽感官刺激,反倒拉满极致的充实感,久旱的身体抵不住过于激烈的进攻方式。
她爽得头皮发麻,骂人的话逐渐转变成娇吟,听得人热血翻涌。
“要不是你这个...嗯啊....还有点用....我....我早就不要你了....”
肖洱插得愈发凶狠,明知故问,“哪个,嗯?”
她偏不说,两手撑着木门,高高翘起肉臀,流畅的腰线如油画般美妙。
男人猛地抽离全部,听她欲求不满的闷哼,坏心思地喂进一半,慢条斯理地问:“换作别人,悦悦也会这么湿吗?”
“为什么不会?”
她扭身看他,西装笔挺纹丝不乱,她讨厌被压制的感觉,违心话脱口而出,“我不是因为你才有反应,只是生理需要。”
明知她说的是气话,可听进耳朵里依然会受伤。
直到此刻,他终于知道自己想在她身上索取什么,不是肉体的刺激,而是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