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苓觉得自己好像被分裂成了两个,一个清醒着听着闻弈的话,从而想要抗拒,另一个却沉迷于他低哑含情的嗓音,甚至渴望他更多地给予。
“既然你对外一直都是Omega,想来应该是没有标记过别人。应该也没人标记过你吧?”闻弈又问他。
这回江鹤苓无法回答,他将脸埋在被褥里,仿佛不去看就可以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可闻弈多混蛋啊,闻弈像是知道江鹤苓无法面对,又一把将他捞起来,让他面对着自己。
“看着我,”闻弈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让他避无可避,“是不是只有我碰过你?”
江鹤苓羞愤难掩,恨不得自己昏死过去,可这段时间频繁地注射Enigma信息素,大大地提高了他的耐受力,让他更好地承受这一波接一波的信息素的冲刷,无法得到满足,也不能直接昏迷。
闻弈存了心要折磨他。
如此反复,江鹤苓终于是承受不住,他咬着牙,用最凶的语气,说着最软的话。
“闻弈,你给我个痛快。”
别再折磨他了。
“是不是只有我碰过你?”闻弈不依不饶,但语气已经是柔得能滴出水,“回答我,我就放过你。”
江鹤苓靠着闻弈才能勉强不让自己倒下,他抬起眼尾,望进闻弈深邃含情的眼里。
僵持良久,他放弃了抵抗,开口回答:
“是,只有你。”
闻弈笑了起来,深蓝的眸底,风暴渐起。
这种感觉他无法形容,只觉得前所未有地满足,让他心脏狂跳,喜悦疯涌。
得偿所愿,不过如此。
江鹤苓在闻弈的怀抱里颤抖,癫狂。Enigma信息素占据了他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从内到外,从外到内,闻弈的每一次触碰,都是在点燃他,让他不断燃烧理智,深坠海底。
闻弈问他爽不爽,江鹤苓失神着说不出话来,他便又再次将人压在被褥里狠狠地啃吻,逼着他回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