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弈皱了皱眉,思忖片刻让萧遥再给他找个安全的地方,再找个靠谱的医生。
萧遥轻轻颔首,见他不想说也就没再多问,毕竟知道多了不是好事儿。
“对了,再给我弄个全新的通讯器。”闻弈又说。
萧遥说好,在闻弈转头要走的时候,忽然又叫住了他。
闻弈回头就见萧遥用她那魅惑众生的目光从他的脸滑到了他的脖子上。
“看什么呢?我可是有老婆的人。”闻弈说。
萧遥嘁了一声:“你老婆挺凶啊,咬得你脖子还在流血。”
闻弈愣了一瞬,旋即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后颈的异样,他伸手摸了一把,摸到满手湿润,也摸到了后颈腺体上的一点硬物凸起。
这时候他才发现原来江鹤苓刺在他腺体上的东西,是他戴在耳朵上的耳钉。
黑色的宝石闪着冷硬的微光,闻弈想到那句“标记”,面上便浮现出温柔的笑。
“你小子挺会玩啊,”萧遥挑起眉梢,揶揄道,“还打了腺体钉。”
“什么腺体钉,”闻弈不屑道,“这可是我老婆给的定情信物。”
从闻弈出门到现在,就没一刻不在秀恩爱的,萧遥懒得再听,说自己还有事就走了。
闻弈秀够了,端上侍者弄来的食物就又回了房间。
虽然闻弈撂了狠话,说等江鹤苓填饱肚子之后要好好和他算账,但用完餐没一会儿,江鹤苓就睡着了,闻弈一时心软也就放过了他。
闻弈坐在床边,像个老婆奴似的欣赏江鹤苓的睡颜,见他翻身,露出左耳上的那枚黑色耳钉时,闻弈忽然有了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