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当初选择合作是正确的。”
闻弈静静地看着江鹤苓的脸,忽然很想问他,怎么突然就和他说这么多,但他感受着江鹤苓身体的温度,感受着江鹤苓身上潮湿玫瑰味的气息,以及他锋芒不再的一双眼,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闻弈对政治不太关心,可他对情绪敏感。
三天前,江鹤苓对他还是冷漠疏离,抗拒怀疑,现在却对他敞开心扉,告诉他种种消息。
闻弈相信江鹤苓对他有情,却也很难不去多想他此举背后深意,尤其是他听到江鹤苓问他:
“你艾瑞上校招进特工组的,你应该对他很了解吧?”
闻弈看了他两秒,然后敛去情绪,故作轻松地笑了一声:“不了解,我和他关系不好。”
“嗯?”江鹤苓挑眉,显然不相信。
“他觉得我不服管教,我觉得他古板麻烦。”闻弈言简意赅,江鹤苓却似乎很感兴趣,抬眼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
闻弈想了想便说:“虽然我在他手下,但我其实不怎么听他的话,很多事都是他逼着我去做。”
江鹤苓也不知道信没信,笑了一声顺着他的话说:“你可不像是会受人逼迫的人,只有你去逼迫别人的份儿。”
闻弈无奈失笑,总觉得江鹤苓这是在控诉他先前拿枪逼他做选择的事儿。
“我可没有逼过别人。”他说。
江鹤苓意味不明地“呵”了一声,不予置评。
闻弈目光专注地凝视着他,就这么看了他好几秒,他又凑过来,像小狗一样搂着江鹤苓,用脑袋蹭他,委屈巴巴地低声道:“江鹤苓,是你一直在逼我啊。”
“我没”江鹤苓嘴巴刚吐出两个字,就又被闻弈用吻堵了回去,这一次他抱得比刚才还要紧,同时释放出琴酒信息素。
临时标记没有消失,辛辣刺激的酒味信息素到了江鹤苓嘴里,就都成了温柔甜美的蜜,融化他的抗拒,抚平他的空虚。
“别说话,让我亲一会儿。”闻弈近乎恳求地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