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将抗抑郁的药放在了最方便他拿的床头。
在他皱起眉,冷淡的视线中,我蹲在他面前,微笑平视他:
「宋津年,我老家有事,可能有一段时间要不在了。」
他面无表情推动轮椅越过我,冷声道:
「关我什么事?」
是的,与他无关。
只需要找同样能经受住他阴郁暴躁情绪的人过来继续伺候他就够了。
哪怕我们相处整整七年。
最后于他而言,我和一个陌生人没有区别。
王姨为难又心疼地看着我。
我轻轻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
其实再多冷言冷语,甚至辱骂也都受过了。
我不在,王姨会将我写好的,关于他的喜好习惯都记牢。
况且他从不在乎我,我的消失对他造不成多大影响的。
只是得需要有人重新适应他的坏脾气了。
……
系统突然出声嘲讽:
【七年,付出了全部的精力,甚至生命,事到如今,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