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那时多艰难?
我跑一天跨越半个城市,只为给他买来他想吃的周记包子。
转眼就能被宋津年嫌恶丢进垃圾桶里,冷冷说多此一举。
好感度纹丝不动。
……
宋津年嚼了几口,皱着眉,垂眼,停顿了一下。
沈清梨立刻紧张的问:「怎么?是不好吃吗?」
他握着勺子的指节泛白,声音嘶哑道:「好吃。」
我知道,忍到这种程度已经是宋津年的极限了。
原来他喜欢一个人,也能够百般迁就,千般隐忍。
直到沈清梨察觉出不对劲。
赶紧尝了一口,呸呸两声,手忙脚乱地从宋津年手里夺过去那盘黑糊的饭。
倒掉后,娇俏地敲他额头:
「宋津年,你是不是傻啊?这么难吃也要吃!」
宋津年没生气,看着她笑得很温柔。
我的心脏开始泛起经久不衰的酸疼,愈演愈烈。
原来系统说的惩罚,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