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砚啜泣着照做。
于时将许知砚舔得高潮仍不知足,顶着一张湿淋淋的俊脸要求许知砚把脚伸出来。
一颗颗滚圆的脚趾被他舔得猫爪般无助地张张合合,透着漂亮的肉粉。
“脚趾不准蜷缩。”
“真乖。嗯?怎么被舔脚趾也流水了,把逼夹紧,不准潮喷。”
于时半警告半哄骗地说:“你知道我会打你的,小逼会被我扇烂,你哭我也不会手软。”
无论过了多久,于时的变态程度都让许知砚大开眼界。
“啊啊……”许知砚哭叫着,难堪和敏感让他抖如筛糠,连小腿都在抽搐。
于时抱着他,像小孩在把玩最爱不释手的玩具。
舔完他的脚趾,又扣住他的腰按在自己脸上继续舔逼。
“现在可以高潮了,喷在老公脸上,骚货。”
终于可以高潮,许知砚崩溃地彻底瘫软。
光天化日之下,他主动骑在于时身上,扭着腰臀让他吃逼。
甚至觉得如果可以高潮,敞开腿被于时舔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驯养的生活让他他长久的矜持和尊严仿佛在被一点点摧毁,在不知不觉中做出许多以前难以想象的事。
“乖宝宝。”于时一脸餍足地夸奖他,伸手帮他整理好衣物。
他朝许知砚张开手,也许是疲倦,又也许是想躲避,许知砚像幼猫终于看见一样,抗拒却又迫不及待地靠进了他怀里。
夜里,于时惬意地独自在露台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