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望见她笑得开怀,也乐得配合她,“捏肩捶背?伺候梳洗?单凭玉儿一句话吩咐就?是。”
群玉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只有这些?”
她还以?为谢望要说些不正经的?,都?已经做好准备拧他了,谁成想竟然这般规规矩矩。
“不然你还想有什么?”
谢望何尝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他如今委实有些不方便?。
他怕自己身子不适,届时力不从心,反倒是惹得她生厌,那才是不好。
为了搪塞过去,他随意寻了个借口,“我如今是王姐姐,能做的?事?自然只有这些。”
群玉故作恍然大悟,抚掌称赞,“对,王姐姐说的?对。”
说完这话她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临近黄昏,暮色苍茫,群玉吩咐春禾去烧写热水,等夜里她要沐浴。
春禾心知娘子好洁的?毛病犯了,若是从前在宫里,即便?是冬日,她也是日日都?要泡汤的?。
眼下条件虽然简陋了些,但?总得让娘子能洗上热水澡才是。
项小山见春禾提着水桶,似乎要丢进河里取水,连忙自告奋勇,说这些事?他来做就?好。
得知是群玉夜里沐浴要水,项小山满满接了两大缸,便?是烧水时添火一事?都?要亲力亲为。
等到天色在暗些,群玉推开门悄声与春禾说了什么。
谁成想等再听到动?静时,门外传来项小山粗噶的?喊声,“玉儿姐姐,这盆水太重了,你将门打开,我替你搬过去。”
群玉连忙捉裙起身,“就?来。”
她全然不顾小榻上还坐着谢望,连个眼风都?没给,就?快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