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宁儿恬静的睡颜,群玉没再打扰,想?着等?天再暖和些,由她亲自?照料着宁儿入睡也未尝不可。
“玉儿,让我进来?好不好?”
谢望还在廊下等?着,倒是摆正了态度,大有?一副上门请罪的架势。
这要是传出去,只怕是要滑天下之大稽。
灯烛折晃,月照透窗,群玉瞧见门外站着不少人,陪着谢望一道等?。
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快步上前打开门,将人拉了进来?。
谢望当即摆了摆手,李全福顿时心下了然,带着人踱步离开。
“玉儿别恼,是哥哥的人不是,方?才吃醉了酒,怕耽搁正事,这才醒酒去了,一来?二去便迟了些。”
群玉冷哼一声?,“的确耽误事,都还未来?得?及喝合卺酒呢,想?来?是不用……”
话未说完,群玉便被人抱着回到了架子床上。
谢望轻车熟路地取来?桌上的两瓢葫芦,二人皆是一饮而尽,味道算不上好,群玉悄悄吐了吐舌头,觉得?有?些辣。
少顷,谢望又伺候着她用同牢肉,此意为夫妻一体?,同甘共苦。
尽管礼成,但并不代表群玉原谅了他方?才的所作所为。
只是她到底低估了谢望的厚颜无?耻,他轻车熟路地褪下她的衣裙,扯开她腰间?系带。
粗粝指腹拂过她光滑脊背,带起群玉阵阵颤栗。
“还好酒劲已经下去了,否则怕是今夜不能伺候你了。”
耳畔被他炙热潮湿气息喷过,群玉耳尖瞬间?变红,心想?竟是这般理由。
到底是改不了嘴硬的毛病,群玉打着磕巴,凶出一句,“谁、谁要你伺候了。”